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贴近,苏简安隐约能感觉到陆薄言有些热的体温,她这才意识到到,他们跨过界限了。 陆薄言家。
苏简安还记得陆薄言说过今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的,乖乖把手交给他,一路上都在想陆薄言会带她去哪里。 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 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
这辆车,好像从来没有开得这么顺手过。 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:“什么叫‘只要你还活着’,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,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,一定会……唔……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 她167的身高不算矮,但陆薄言靠近的时候,她还是会觉得自己被他压迫得死死的,矮了他不止一个头。
苏简安求之不得,合上菜单,感谢地点头。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“分分钟帅出新高度啊!江大少爷,从此你不再是我唯一的男神了!陆薄言也是!” “不过有一笔数,我们要算清楚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陡然冷下去,狭长的眸里弥散出危险。
刚才那种中了陆薄言的迷|药一样的感觉,要不得。 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 昨天苏简安昏昏沉沉,并不知道陆薄言是什么时候来的,心里还是泛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,抿着唇笑了笑,开始着手处理事情。
她不了解别人,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她是清楚的,他们虽然很听她的话,但有些事他们一旦决定了,恐怕她去阻拦也不会有用。 除了专业知识,苏简安自认身无长技,也就烹饪和糕点拿得出手,今天的蛋糕刚出炉她就试过了,松软可口,不比他平时光顾的那些五星餐厅里的蛋糕差。
陆薄言不自觉的放慢车速。 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江少恺笑得若有所指,靠向苏简安:“新婚的前几天,过得怎么样?” “但幸好那场巨变没有毁了我,我知道妈妈在天上最担心的一定是我过得好不好,所以我每天都告诉她,我过得很好,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,有人疼我,有人照顾我,让她放心。”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 在旁人看来,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。
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 苏简安打量了他一圈,颇有同感:“你长得……影响是挺大的。”
苏媛媛脸色一变:“苏简安,你想干什么?” 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她扬起灿烂明媚的笑容,乖乖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 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,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苏简安本来猜是张玫,但是……小夕?直觉告诉她,这不太合理。 苏简安目光似冰刀:“阿姨,你是想进去陪苏媛媛?如果是,我现在就能把你送进去。”
唐玉兰偏爱的原因,早餐准备的是中式的,苏简安坐下想倒杯水喝才记起自己的手不方便,正想用左手,陆薄言已经在她的水杯里倒满了水。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 幸好最后……